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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神胜利法,也称阿Q精神,是一种自我安慰的心理态度,表现为在失败或受屈辱时自我解脱、自我安慰。鲁迅先生在《阿Q正传》中塑造了阿Q的形象,把这个人物的精神胜利法称为阿Q精神。具体表现为他妄自尊大,自轻自贱,欺弱怕硬,麻木健忘等等。总之,有不如意的事情,或者碰到无法接受的情况,就开始精神胜利法。这是一种类似于精神失语,自欺欺人的方式。阿Q走路的姿态,大家嘲笑他,他会说别人“可怜”,甚至认为是“我打了别人,别人还不敢打”;被打后,他会说“这是儿子打老子”,甚至认为是自己“打赢”了。阿Q的精神胜利法是一种自我安慰的心理态度,表现为在失败或受屈辱时自我解脱、自我安慰。鲁迅 在《阿Q 正传》小说中塑造了阿Q的形象,把这个人物的精神胜利法称为阿Q精神。具体表现为他妄自尊大,自轻自贱,欺弱怕强,麻木健忘等等。鲁迅先生正是通过对阿Q精神胜利法淋漓尽致的描绘,表现这种普遍存在于“国人魂灵"中的精神病症。 中文名 | 精神胜利法 |
外文名 | AQ spirit-satisfied method |
定义 | 妄自尊大,自轻自贱,欺弱怕强,麻木健忘 |
出处 | 《阿Q正传》 |
提出者 | 鲁迅 |
反应 | 普遍存在于国人魂灵中 |
相关 | 阿Q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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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文:
但他立刻转败为胜了。他擎起右手,用力在自己脸上连打了两个巴掌,热刺刺地有点痛;打完之后,便心平气和起来,似乎打的是自己,被打的是另一个自己,不就也就仿佛是自己打了别个一般,虽然还有些热刺刺,心满意足的得胜的躺下了。——第二章《优胜记略》
赏析:
此处阿Q赌钱赌赢却被赖账,自身的弱势地位令他不能报复,只能用这种“自残”的方式催眠自己,让人唏嘘不已。他在自欺与忘却中寻找心理平衡,从而减轻自身痛苦。“精神胜利法”在此处体现得淋漓尽致。
原文:
然而不到十秒钟,阿Q也心满意足的得胜的走了,他觉得他是第一个能够自轻自贱的人,除了“自轻自贱”不算外,余下的就是“第一个”。状元不也是“第一个”么?”你算是什么东西“呢!?——第二章《优胜记略》
赏析:
阿Q的精神胜利法被人识破以后,闲人们抓住他的辫子逼他说“人打畜生”,阿Q受了辱,却立马想到自己是第一个能自轻自贱的人,又由第一个联想到了“状元”,通过盲目的妄自尊大, 理想化自己赢得虚拟的胜利。 原文:
阿Q看见自己的勋业得了赏识,便愈加兴高采烈起来:
“和尚动得,我动不得?”他扭住伊的面颊。
酒店里的人大笑了。阿Q更得意,而且为了满足那些赏鉴家起见,再用力的一拧,才放手。——第三章《续优胜》
赏析:
阿Q在被“假洋鬼子”打了之后,小尼姑的出现正好让他的怒火有了宣泄的地方,于是阿Q转而去欺辱小尼姑,这是通过对屈辱的健忘和向更弱者泄恨来取得精神上的胜利。
实质分析
阿Q的精神胜利法的实质就是阿Q的心理防御机制。阿Q及未庄同时代人的思想中等级观念之强已深入骨髓,他们的本我中有一种强烈的权利欲望,一味地要凌驾于一切人的头上。在现实中,阿Q的这种欲望不但得不到满足反而牺牲自己满足了别人。为了平衡内心的冲突.阿Q寻找可行的方法。倘若对手是他心目中“高一等”者.经过自我调节还是可以“忘却”或者“接受”的。如果对手是那些全不在他眼里或者甚至于低他一等者,他就只好采用核心的防御机制——自欺式精神胜利法,其实质主要是弗洛伊德及其女儿提出的下列防御机制:替代、压抑、合理化。替代是指把个人冲动转向一个替代物,阿Q受了秀才的气.发泄在小尼姑身上就是例子。压抑是指把不能接受的意图、情感或行为在不知不觉中压抑到潜意识中去。具体在阿Q身上的表现就是“忘却”。阿Q拍拍头就能“忘却”的关键就是要把屈辱压抑到无意识中去。合理化主要指选择一些合乎内心需要的理由来减轻心理上的痛苦,宣扬一些可以接受的信息,在阿Q身上表现为“接受”。当然,阿Q的防御机制还远不止这些,比如他还会“回避”:自己是“癞头”就对一切与此相关的字眼讳莫如深。阿Q心理防御机制的核心内容还是一种等级制度的权势攀比,他只能在精神上给阿Q一定的满足,不能获得内心真正的充实。阿Q过多地使用心理防御机制体现着他人格的不健全 组成部分
对于真正强势的人则口头认输并用“儿子打老子”之类的话来支持自己的面子,而对弱者,则“恃强凌弱”来证明自己的力量。他对小D、小尼姑的做法都反映出这点。只考虑前一部分的精神胜利法是不完全,甚至是很不完全的。中国人十分唯物、十分现实,在一个“三无”的传统文化中,是根本不能靠“精神”独立来维持生存的。他要按照社会公认的价值标准来显示自己的存在理由和存在价值。当然,如果阿Q有办法有了钱,就像第六章写的那样,他可以大大地神气一番,挽回过去失去的“面子”,把“精神胜利”转变为真正的、实实在在的胜利。不过,这种机会往往可遇而不可求,比较现实的挽回面子的做法,就是找弱者来显示自己的力量。阿Q的主观算计也有失误的时候,碰到他看不起的王胡,就败下阵来。在小D和小尼姑那里显示出阿Q全部恶劣本性,他不仅用这些人来撒气(显然,他的精神胜利法连自己都说服不了),而且,当小D退让之时,他还觉得不过瘾不痛快。更高级的阿Q则如鲁迅所说,“有些胜利者,愿意敌手如虎,如鹰,他才感到胜利的欢喜;假使如羊,如小鸡,他便反觉得胜利的无聊。……”这是高级的精神胜利法,阿Q只不过是初级阶段。但本质都一样,在外面奴颜婢膝,回到家里就称王称霸,借故撒气。他们的生存哲学就是“幸灾乐祸”,这是现代阿Q“精神胜利法”的实质。
没有自己独立的个体人格只有与外界发生联系或交往才不会感到孤独,相反,拥有自己独立的个体人格、有自己的价值信念或信仰的人即使长时间独处也不会感到孤独,斗室中虔诚向佛的高僧,牢狱中坚定的政治犯在精神上是不孤独的。阿Q生活在社会的底层,他上无片瓦,下无寸土,没有属于自己的固定住所,只能寄住土谷祠;阿Q一字不识,没有一技之长,只能靠到处打短工为生;阿Q瘦骨伶仃,没有强壮的体魄,甚至连他非常渺视的王胡也打不过;阿Q无名无姓,没有任何亲戚,也没有其他人关心他。为了避免孤立与精神孤独,阿Q需要与外界相连,寻求一种与社会联系的纽带,以确保生存。可以想象,像阿Q这样的人在个体化过程中自我的愿望肯定常会遭到打击,加上孤零零一人,缺少母爱、亲情、友爱,没有人肯真心帮助他,除了终日奔波以满足最基本的生存需求外,是多么渴望安全感,获得爱的满足,避免孤独啊!可是,在当时的未庄,阿Q面对的是冷漠、无聊、势利、等级压制与不平等,而阿Q无论在能力特性,还是在体制特性上都是属于劣势,在与外界发生联系时,只能处处采取人际防御策略,人际防御策略最终会导向心理内部防御策略,以试图来对付软弱、无能、孤独等感觉。应该说,阿Q就是在“未庄”这样一个冷漠无爱的环境中酝酿出来的。阿Q的可怜、悲惨乃至最后的“大团圆”亦是由这种环境造成的。正如张天翼先生在《论》中所说:“假如你不是生活在那个强吃弱,大压小的未庄世界里,而你能够被人爱,被人帮助,而你会去爱人,帮助人……”那么阿Q可能就是另一个阿Q了。阿Q为了生存,不得不在日常行为模式中采取“精神胜利法”——一种心理防卫策略,是一种无奈的选择。许多个体身上也可常见心理防卫策略,也偶会出现“精神胜利法”,问题是,个体之所以拥有个体人格,其屈从也好、移置宣泄也好,以理想化自居也好,均未失去自我。在阿Q身上,我们见不到其具有个体人格的所有基本特性,他屈从、受虐、忘却、攻击意味着自我完全臣服于外界的权威,而不是伸张精神和道德上的自我。 “精神胜利法”指的是用纯想象中的胜利,作为对实际失败的补偿的一种心理方式。具体说来,阿Q的“精神胜利法”主要有以下几个心理特性:
1.屈从。由于体质特性,阿Q总是吃亏的时候多。后来,每当阿Q被人揪住黄辫子的时候(欲往壁上撞),阿Q屈从了,他两只手都捏住自己的辫根,歪着头,说道:“打虫豸,好不好?我是虫豸——还不放么?”为了保存自己,阿Q只能无奈地选择屈从。屈从型的人们易于招致欺侮而使敌意有增无减。由于屈从型的人需要屈服,为了心理的平衡,需要安全地释放攻击性。屈从并不是避免不安全感与焦虑的唯一办法,潜在的无意识会使人有意识地寻找一种可以补偿自己内心自卑、焦虑、不安全感以维护自尊方法。 2.移置。当一种本能受阻时,亦即当它弄不到最初选择的对象时,这种本能的能量被转移到代替的对象上。阿Q释放攻击性的目标不是欺侮者,这从心理学上说,是移置。一般来说,本能替代的对象有两种形式,一种是转向自己,往往是自虐。当阿Q在未庄赛神的晚上赌钱时难得地赢而又赢时,可是不知道谁和谁打起架来,本属于他的很白很亮的一堆洋钱不见后,自己除了说是算被儿子拿去,说自己是虫豸外,仍还是郁郁不乐,于是“他擎起右手,用力地在自己脸上连打了两个嘴巴,热刺刺的有些痛;打完之后,便心平气和起来,似乎打的是自己。被打的是别一个自己,不久也就仿佛是自己打了别个一般,——虽然还有些热刺刺,——心满意足的得胜的躺下了。”另一种往往移置到比自己弱小的对象上——施虐。当阿Q受到“假洋鬼子”哭丧棒棒打后——受了屈辱,他便把气撒在了小尼姑身上。不但对伊说粗话调戏,还动手动脚,用力拧伊的面颊。通过释放攻击性,阿Q获得了心理平衡——“忘却了王胡,也忘却了假洋鬼子,似乎对今天的一切‘晦气’都报了仇;而且奇怪,又仿佛全身比拍拍的响之后更轻松,飘飘然的似乎要飞去了。”移置为阿Q提供了情绪疏泻的渠道。 3.以理想化自居。理想化形象给人“一种身分感”,它的作用是补偿——补偿自我异化和内心的分裂,并使人们“感觉到一种力量和意义”。理想化是一种幻觉,是不现实的。在阿Q的自我意识中,自己“先前阔”——“我们先前——比你阔多了!你算什么东西!”,将来阔——“他会想,我的儿子阔得多了”,见识高,而且“真能做”,几乎是一个“完人”。同时,他鄙视城里人、未庄人,认为城里人可笑,“未庄人也真是不见世面的可笑的乡下人。”被人打了,心里会想,“我总算被儿子打了”。在鲁迅的笔下,以理想化自居的阿Q,生活是永远得意的。
4.潜抑。体现在阿Q身上就是忘却。潜抑即把不愉快的经历不知不觉地压抑到潜意识里去,不再想起,不去回忆,于是,人在意识上感受不到焦虑和恐惧,痛苦似乎被遗忘了。与时间过久而发生的自然遗忘不同,这种遗忘是主动遗忘。在这种遗忘中,被潜抑的东西并没有消失,往往会不知不觉地影响人们日常心理和行为。它同上述的屈从具有一样的心理反应,如果潜抑过甚,主动忘却的内容就会冒出来,往往会以心理异常或行为异常的方式表现出来——通常为了心理的平衡。需要安全地释放攻击性。当假洋鬼子拿了一根黄漆棍子大踏步走了过来,阿Q“知道大约要打了,赶紧抽紧筋骨,耸了肩膀等候着,果然,拍的一声,似乎确凿打在自己的头上了”。打完后,他虽然感到莫大的屈辱,但一到酒店门口,就马上“忘却”了。
简介
又名BQ思想或BQ理论,BQ的一系列理论思想都可以归纳为BQ精神。简单说就是精神胜利法的逆向思维。其在心理学和社会学具有极高的地位。BQ精神的精髓在于,愤恨一切比自己富有或者在某种领域比自己领先的人或事。 与阿Q的精神胜利法相关的还有BQ精神:
充分理解BQ精神的人,可以做到从言语或行为上阻碍事情良性发展,从而得到更高的自我满足,并在心理体现自身的社会价值。
BQ精神包含
H&R理论,认为队友打不赢就不帮忙理论,不满血就逃跑理论,输赢运气理论,指责队友理论,诬陷队友理论,不占便宜就是吃亏理论,只求一次真正的输理论,自己是社会最低层理论,对10就全押理论,BQ精神胜利法,BQ精神盈利法,BQ精神亏损法。 BQ理论是从鲁迅的精神胜利法的现代体现和诠释,从社会学上讲,BQ理论融合了精神胜利法,仇富,愤青甚至报复社会的心理。
这里我可以举出许多历史例子来:一代民族代表人受异族迫害之酷毒莫过于宋,而精神胜利法也以宋以后为盛。宋太宗是亲征辽人中了辽人的箭而崩的。徽钦二帝被金人掳去后,转徙沙漠中,极受人世不堪之苦。元朝杨琏真珈发掘南宋会稽诸陵,窃取珍宝。以诸帝后的骨殖,杂牛马骨筑白塔而埋之,并截取理宗顶骨为饮器。这对于中国民族侮辱真太大了,所以那时宋遗民莫不引为最切齿的深仇,最痛心的纪念,与元人几有不共戴天之概。但他们实在不能用实力来报复,只好先造一个“冬青树”的传说,后造一个元顺帝为宋末帝瀛国公血胤的传说来安慰自己。 到了清初,则初叶诸帝几乎无一不出于汉种。故老相传顺治是关东猎人王某的儿子,系清太宗妃子与王某私通而生的。雍正是卫大胖子的儿子,清圣祖微行悦卫妾之貌迎入宫,而不知她已有了身孕。乾隆是海宁陈阁老的儿子。乾隆南巡,驻跸陈家安澜园,得知其事,想恢复汉代衣冠,幸太后力阻不果。所以前人清宫词有“衣冠汉制终难复,空向安澜驻翠蕤”之句。想不到战国吕不韦以吕易嬴的故事,这时竟成这样广遍的复写。无论宫闱深秘,外人不易知闻,即以血统换易之巧而论,也太远于情理。但我们老祖宗为什么要造这种谣言呢。我想无非为了这种谣言一面既可以快意于异族统治者帷薄之羞,一面又可以自欺欺人地缓和自己失败的创痛而已。其情固有可原,其事则未免太可笑了吧!又如同治间清庭与英国争持一件什么国体问题,御史吴可读上疏,劝朝廷不必坚执,大意说外国人为夷狄之民与禽兽无别,我们人类和禽兽相争,胜固不足为荣,败亦不足为辱云云。又如樊增祥《彩云曲》叙及英后维多利亚有句道:“河上蛟龙尽外孙,虏中鹦鹉称天后。”这虽然故意拿国人所轻视的武则天来比她,但还可恕。到赛金花与英后合摄影片时,(照赛金花自述同座摄影者为英国维后之女,即德国皇后。见金东雷《赛金花访问记》。樊诗盖误用其事。)又道:“谁知坤媪河山貌,却与杨枝一例看。”以中国传统观念看来,则轻薄得实不成话。如果当时把这首诗翻译到英国去,无疑地要引起严重外交问题的。这些旧式文士在文字间讨人一点便宜,沾沾自得,以为足以洗涤丧师失地的耻辱而有余,而不知实际上已把中国民族的尊严丢尽。因为这与上文所引那些例子都属于最卑劣的阿Q式精神胜利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