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江三峡位于中国重庆市和湖北省境内的长江干流上,西起重庆市奉节县的白帝城,东至湖北省宜昌市的南津关,全长193公里。[15]长江在这里切穿了巫山,形成了瞿塘峡、巫峡和西陵峡,蕴藏了极其丰富的水能资源。除了著名的长江三峡外,全国各地多条河流上都有名为三峡的景点。另有以三峡为题材的诗作。

中文名

三峡移民

外文名

Migrants from Three Gorges area

影响范围

湖北、重庆

移民人数

140万

背景

古老三峡的十年巨变,向世人证明:中国人不仅能修建世界一流的水利工程,还能够实施世界上难度最大的水利移民工程。[9]

三峡大移民,一部雄浑的史诗。[14]

大事记

6月1日,三峡大坝正式下闸蓄水,坝前水位正在一天天升高,挡 一江激流的大坝更加雄伟、壮观。

傲然屹立的三峡大坝,物理构成是坚不可摧的钢筋混凝土,精神基石则是百万移民的无私奉献。[18]

移民,是困扰全世界水利工程的共同难题,国外不乏因移民问题影响工程进度甚至下马的先例。

三峡浩大的移民工程,世界水利史上亘古未有。根据规划,三峡蓄水至175米水位时,最终移民将达120万人。这相当于一个欧洲中等国家的人口,是此前世界最大的水利工程伊泰普电站移民的28倍!三峡工程成败关键在移民。[1]破解这道世界级难题的“金钥匙”,已经牢牢掌握在湖北省和重庆库区人民的手中。

4月27日,三峡二期移民工程通过国务院最终验收。[16]

这是一个令人激动感怀的标志:三峡移民用泪水和汗水浇筑的大坝之基已经筑牢了,走在了工程设计的前面,完全能适应大坝初期蓄水的需要!10年来,三峡库区已搬迁、安置移民72万多人。[11]其中湖北省库区夷陵、秭归、兴山、巴东已搬迁移民184613人,占全部计划的90%以上!

童庄河涨水了。尽管知道这一天迟早要来,73岁的郑家发还是情不自禁地流泪了。

三峡大坝蓄水,横穿秭归县郭家坝镇的童庄河上涨。[7]从山底搬到山上的移民郑家发,推开窗户就能看见,解放初带领全村百姓苦干4年开垦的百亩良田渐渐没入水中。

故土难离,始终是千百年来积淀在中国百姓心中的情结。[19]然而,为了国家大计,为了民族大业,库区儿女挥别家园,为三峡工程让路。[17]我们怎能忘记?

1992年10月,三峡工程施工准备期。[12]秭归杨贵店村70多岁的老党员谭得训说服4个儿子,全家老少拆掉4间大瓦房,搬进了临时帐篷,这是三峡百万移民搬迁第一户。随后,轰鸣的挖土机在他拆除的宅基地里铲出三峡工程第一铲土。[6]我们怎能忘记?

1995年4月10日,桃花盛开。秭归向家店村46户王昭君的后裔,含泪跪拜祖先的灵位,从当年昭君入宫的出发地香溪河口,乘坐木船顺江而下,远迁宜昌市伍家岗区。我们又怎能忘记?

移民郑玉枝,搬迁时即将分娩,最后在临时帐篷里生下孩子,取名路生;移民李自淑落户伍家岗灵宝村,她的父亲和小弟、妹妹迁到了枝江,另一个弟弟迁到远安,一家分成了三地。奉献,是一颗种子,洒遍峡江两岸。10年风雨,三峡库区移民搬迁的感人故事,不胜枚举。[10]

记者采访了数十名移民,没有一个人说“我为三峡作了贡献”,但雄伟的三峡大坝,将永远铭刻着他们的名字。

2002年,中央电视台评选“感动中国”年度人物,百万三峡移民获得特别大奖。[2]

我们庆幸,我们自豪,为可敬可爱的三峡移民。

5月30日,记者来到巴东县最早搬迁的移民村――官渡口镇西壤口村。1998年,村里500多名三峡移民全部后靠搬迁。

在村里一间副食店,刚从黄姜地里回来的店老板谭明说,刚搬迁时,村里分了柑桔地,后来桔树老化了。前年起,镇财政所提供贷款,实行保护价收购,鼓励移民种植黄姜。现在,每亩黄姜可收入两三千元。谭明的家紧靠公路,是幢两层小洋楼。村主任胡胜带记者走上谭明家的屋顶,指着正在施工的巴东长江大桥说:“明年大桥通车,官渡到西壤口的沥青路建成,出山将更加便捷。”移民能否“搬得出,稳得住、逐步能致富”,不仅是简单的经济问题,更事关社会发展大局。

党和政府把移民的发展权看得比什么都重要。[5]早在三峡工程动工前,三峡库区进行了8年移民试点。[20]1986年到1993年,秭归县一个叫水田坝的弹丸之地一度成了世界焦点。水田坝乡的230户、750个农民,用8年实践为三峡工程探出了开发性移民的崭新路子。1993年,国务院发布《长江三峡工程建设移民条例》,把开发性移民方针写进了条例的第一章。[13]

10年移民路,从秭归、兴山到巴东,一个又一个“水田坝”在峡江两岸涌现:“线上一条路,沿路一排房,房后一片园”的农民一条街模式,“靠路安居城镇化,靠山乐业基地化,靠游兴村特色化”的城乡一体化模式,“一户一个院,一人一亩田,统一水电路,自然连成片”的庭园模式……三峡人的伟大创造力在紧锣密鼓的大移民中得到淋漓尽致的发挥。三峡库区人多地少,后靠方式安置的农村移民,耕地分配不足,一度出现新的坡改梯运动,造成新的水土流失和生态破坏。

为此,1999年,国家进一步调整三峡工程移民政策,把本地安置与异地安置、集中安置与分散安置、政府安置与自找门路安置相结合,库区13万多移民分别被安置到11个省市。其中,我省出县外迁安置25000人,分布在省内宜昌、荆州等地28个安置点。

在宜昌伍家岗区灵宝村9组外迁移民安置点,移民李自淑告诉记者:“交通方便不说,找工作的机会多多了。”灵宝9组的成员是86户移民,清一色的两层预制结构楼房,形成了一条长达500多米的街道。组长王鲜和说,从长远看,灵宝的发展前景肯定要比老家强。

三峡大移民,决不是百万人口的简单重组。它所引发的巨大社会变迁,绝不亚于三峡自然景观的沧海桑田变化。[3]

三峡工程,为三峡库区注入了活力。[8]

三峡工程至今投资910亿元,其中移民资金330多亿元,占三分之一强。[4]过去十年,二期蓄水涉及的库区12个县区,固定资产投资增长了10倍,农民人均纯收入年均增长17.74%。10年来,我省三峡库区接受对口支援项目1614个,引进资金30余亿元,娃哈哈、汇源果汁、均瑶牛奶、森达、维维、双汇、椰风等国内知名品牌落户库区。安排移民生产生活、建设新城新镇、调整经济结构、改善基础设施……三峡库区自然资源、社会资源和经济资源得到全方位整合、重组,库区社会经济结构跃升,展示出了更加美好的发展前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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