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步纬（清朝时期的天算家）

清朝重要天算家：贾步纬

贾步纬，清同治四年（1865年）入江南制造局翻译馆工作，所译《航海通书》，是由英国气象台撰写的航海指南，书中的经纬度原以英国的气象台为起点，他在翻译出版时改用以京师为经度起点。同治八年兼任上海广方言馆天文学教习，还曾参加黄河全国的测绘工作。

贾步纬像 《周浦镇志》

主要历况

贾步纬（1827－1908）字徵，号心久，南汇周浦人，居住周浦镇观音弄，步纬乃自名。青年时代先学习经商，后立志学习天文、数学，拜著名数学家李善兰（1811－1882）为师，研读《数理精蕴》、《历象考成》诸书，学问大长，且精通英语。之后，就学於英国学者伟列亚力，研究微分、积分、椭圆、地动、代数、对数之术，对天文、数学造诣颇深，被誉为天算家。在进入江南制造局前贾步纬曾经因著有《万年书》与《便用通书》出售，被人诬告与贼乱勾结，导致入狱，后有友人求官释放。

清同治六年（公元1867年）徐寿、华蘅芳请奏于制造局设立翻译馆，次年翻译馆开馆。同治七年（公元1868年）时任江南制造局总办南海人冯焌光，延请贾步纬进入制造局翻译馆翻译英国格林威治天文台撰写的航海指南《航海通书》，每年出一本，以供应南北洋各兵舰测量之用，书中的经纬度原以英国格林威治天文台为起点，贾步纬在翻译出版时改用以京师为经度起点。

同治八年（公元1869年）上海制造局开始学馆，次年与上海城内广方言馆合并，同年贾步纬被聘入广方言馆兼任算学教习。同治十年（公元1871年）翻译第一版《航海通书》刻印出版。同治十一年（公元1872年）算述《恒星图表》完成，两年后刻印出版。同治十二年（1873年）翻译《弦切对数表》出版。同治十二年（1873年）翻译《对数表》出版。同治十三年（1874年）校对《开方表》出版。光绪元年（1875年）校对《量法代算》出版。

光绪二年（1876年）傅兰雅创办格致书院，同年《格致汇编》创刊，贾步纬在《格致汇编》中回答读者提问。光绪三年（1877年）翻译《八线简表》出版。光绪三年（1877年）翻译《八线对数简表》出版。光绪五年（1879年）翻译《八线对数全表》出版。光绪十年（1884年）制造局设立天文馆，贾步纬任总教习，贾步纬女婿火荣业任副教习。光绪十四年（1888年）贾步纬赴山东参与绘制黄河全图。光绪十八年（1892年）算述《躔离引蒙》出版。光绪二十年（1894年）算述《交食引蒙》出版。光绪二十五年（1899年）翻译《翻译弦切对数表》出版。光绪三十年（1904年）《大清光绪三十年航海通书》是贾步纬署名的最后一本著作，其后的《航海通书》由其子贾文浩、婿火荣业算校。光绪三十四年（1908年）卒。

2贾步纬生平事迹考证

2.1 贾步纬生卒年考

贾步纬最直接的史料来自《周浦镇志》：

“贾步纬（约1840-1908）字徵，清代著名天算家。居住周浦镇观音弄。幼孤贫，青年时代，先学习经商，后立志学习天文、数学，拜海宁李善兰（数学家）为师，研读《数理精蕴》、《历象考成》、《论历法》诸书，学问大长，且精通英语。之后就学于英国学者伟烈亚力，研究微分、积分、椭圆、代数、对数之术，对天文、数学造诣颇深，被誉为天算家。

贾步纬

主要较书有：《梅氏算法统宗》、《项氏勾股六术》、《九术外录》、《徐氏斜弧边相求术》等。”

此段文字虽然出自《周浦镇志》这样的官方史料，但是其中有些信息目前值得商榷。如生年、入狱经历、以及著作与译作的分类。但此版《周浦镇志》中最明显的遗漏就是没有录入贾步纬的译作与著作。

贾步纬的生年在《周浦镇志》中是按照1840年记录的，但此记录肯定值得商榷。贾步纬在光绪二十五年（1899年）的《翻译弦切对数表》中记述：“故将原样略改列式，用活字印行，以公于世，创此样本，付诸石印，不患不传矣。诚一大块事也！光绪已亥求，南汇贾步纬心久译述于制造局天文馆中，时年七十有三。”通过此条记录可以很清楚的推算出贾步纬应当生于道光七年（1827年）。此结论早在李迪的《简述江南制造局天文台》有过论述，笔者同意李迪关于贾步纬生于1827年的结论。

贾步纬

1912和1913年的航海通书为火荣业与南汇徐锡康算校的。李迪很有可能是没有看到保存完整的《航海通书》所以造成了上述遗误。贾步纬的卒年一定是在1904年的《航海通书》之后，但具体年限目前可以考证到的资料只有《周浦镇志》关于贾步纬的记录，即1908年，至少符合在1904年《航海通书》之后的逻辑。因目前笔者只考证出在《周浦镇志》中有贾步纬卒年记录，所以本文采用《周浦镇志》的观点。李迪在文章最后说江南制造局天为台的详细情况还有待於进一步研究，因所掌握资料极其有限，此文仅做尝试。关於江南制造总局的天文台，笔者在收集此论文资料时也并没有找到更好更直接的史料可用，但笔者仍然同李迪观点相合，认为江南制造局确有天文台一座。可以通过本文研究重点，即《躔离引蒙》《交食引蒙》《恒星图表》这三本贾步纬本人实测著述的著作可作为间接资料用以证实。

2.2 贾步纬入狱考

傅兰雅曾经写过表一篇总结翻译馆译书事业的一篇长文，发表在了光绪六年五月至八月的《格致汇编》上，文章总结了翻译西书的缘起、译书之法和译书对于中国国家和社会的益处。文章中不但提及了翻译馆和广方言馆的若干重要人物比如李善兰、徐氏父子和一干西人学者，甚至还有一小节特意提到了贾步纬的生平。而这段资料在前人学者如王扬宗、李迪、李俨、严敦杰的研究中均未提及。

翻译华士之外，有贾君步纬，在馆数年，与译书事相连属。其源流与徐、华二君相同，幼时嗜好算学，原在上海城内以生理为业，常日夜思维天文、算学等事，能自推日月亏蚀，又著诸曜通书刊售，名曰《便用通书》，人多喜用之，以其所推确凿，且备载详细，又著有《万年书》并《量法代算》等出售。惟通书为国家所专出，平人不得擅造。故发贼乱后，有人呈讼，诬其为谋国而助叛者，因而囚监，几遭不测。迨年余，有友求官释放。总办冯公知其才，延至馆内。近来每年作《航海通书》，以上海经度为主，又作《算学表》等书，因其精于此艺，故宜于此事。馀复校刊《算法统宗》、《九数外录》、《勾股六术》等算学十数，供人学习。

此段文字是目前笔者目前搜集到的关于贾步纬生平的最早文献记录，作者傅兰雅是贾步纬长期同事的学者，并且因为是公开发表于刊物，也应该十分可靠。而此段文字中的诸多细节很值得探究。

王扬宗曾经提过：“贾步纬是当时可数的天数名家。他是李善兰的高弟，编译《航海通书》数十年，并校刻了多种中算著述。”上海地方志也有记录：“贾步纬字徵，本县周浦人，青年时代，先学习经商，后来，立志学习天文、数学，拜著名数学家李善兰（1811－1882）为师”但是在这里，傅兰雅并没有提及贾步纬学习是拜师李善兰，笔者本人也未能搜索到比上海地方志更早的关于贾步纬拜师的记录。

但笔者认为贾步纬拜师李善兰是可信的。首先天文学算学在当时是一种比较先进的西学，而当时的中国虽然经历的两次鸦片战争，单最终结果仍然中英讲和，割地赔款而已，此时距离清朝灭亡还有近半个世纪的时间。各地年轻人仍然是在通过科举考取功名作为自己的人生目标，甚至就连在之后建立的广方言馆里的学生也仍然需要通过考八股来求官入仕。贾步纬如果没有精通西学的专业人士指点，是很难接触到并且入门精通此类学问的，而且以当时的功利眼光来看，也是没有学习天算之学的理由的，此为理由一。二者是根据此段文字中的注释：“在光绪六年九月刊单行本中为：“惟通书为国家所专出，平人不得擅造。故发贼乱后，有人呈送，诬其为谋国而助叛者，因而囚监，几遭不测。迨年余，有友求官释放。”贾步纬可能因为私习私著历法而被捕入狱，此段文字因为也是出现在正式刻印的刊物上，足以采信。

文中所谓的“故发贼乱”应当是指1851至1864年的太平天国运动，此时贾步纬年龄在24至37岁。贾步纬被囚的主要原因一定是因为被指颁布历法以助太平军建立新政权的罪名。而在皇权专制时代，历法是皇帝贵为天子在人间颁布的正道，是不容被钦天监以外的人士所涉足的。宋朝对于私习天文是流放海岛，明朝更为死罪，虽然自耶稣会士访华后，研究西天文学的禁令有所松动，但私习天文私印历法的罪名判罪入监也是很简单的。而贾步纬按照注释所说“因而囚监”，甚至“几遭不测”说明贾步纬被判入狱是没有什么疑问的。而且在“几遭不测”的情况下仍可以“有友求官释放”也说明此友并非一般人，笔者推测很有可能是李善兰本人，甚至是李善兰请时任江南制造局总办也就是后来上海地方志提到的延请贾步纬入翻译馆翻译《航海通书》的冯焌光出面，从而得以出狱。如果贾步纬没有李善兰弟子的身份，那既可以全身而退又得以进入官办机构谋事是难以想象的。

实际上太平天国当时的所使用的历法是名为“天历”的历法，并没有使用贾步纬的历法。天历中并没有考虑天象。它每年366日，分为12月，每月30日及31日交替排列。不计朔望，不置闰月。最初规定每40年一加，加之年每月33日，这样则每年平均为36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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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 贾步纬进入制造局年代考

按照上海地方志的记录，贾步纬是被时任制造局总办的冯焌光聘请进入制造局从事翻译《航海通书》工作的，但并没有说明具体时间。而制造局总办的人士为：同治四年韩殿甲（记名总兵）、冯焌光（补用同知）；同治五年沈保靖（候选同知）、冯焌光（候补知府）；同治七年（1868年）杜文澜（江苏候补道）、冯焌光（江苏补用道）。同治八年制造局总办已经由沈保靖和郑藻如担任，所以贾步纬进入制造局的时间一定是在同治七年以前。但根据前面的资料，翻译馆是在1868年6月开馆的，所以这两个时间只有一年的交集，即同治七年公元1868年。由此推测贾步纬是在同治七年即公元1868年进入江南制造局。

图3 制造局官职年表

2.4贾步纬参与黄河全图绘制年代考

时萌在《刘鹗的杂学》记述了贾步纬和刘鹗交往的事情，此文章并没有给出事件发生的年代，不过在测算黄河一事上可以和《周浦镇志》中记录的：“参加绘制黄河全图，仅花一年时间即告完成”形成事实上的呼应。《周浦县志》中也没有明确说明绘制黄河全图的年限。笔者考证后得知1887年郑州黄河决口，虽然经过一年多的努力但仍然不能将决口堵住，还有多名官员因此被免官。刘鹗在1888年参与了黄河的治理工作，在这段时间有《三省黄河全图》、《治河五说》、《历代黄河变迁图考》等著作刻印。由此可见贾步纬参与绘制黄河全图应该就是在1888年左右，按照《周浦镇志》的说法，绘制黄河全图仅用一年，此事按照当时的历史条件是很难实现的，而且黄河全图的绘制又非一人之力可以完成，贾步纬也没有黄河全图相关的著作刻印，反倒是刘鹗在治理黄河的工作上颇有建树。笔者认为《周浦镇志》在贾步纬绘制黄河地图的工作上有拔高之嫌，但通过刘鹗与贾步纬的交往至少可以将贾步纬在绘制黄河地图上的时间确定下来。2.5 《江南制造局记》贾步纬著录信息之遗误及原因分析　光绪三十年（1904年）任制造局总办的魏允恭在光绪三十一年完成了目前江南制造局最为重要的第一手史料《江南制造局记》，此书全面介绍了制造局的情况，内容包括：建置图、制造图、建置表、制造表、会计表、征缮表、存储表、职官表、考工枪略、考工炮略、考工火药铜引子弹略、考工炼钢略、仿造克虏卜炮说，也包括了诸多公文行书在内。建国后上海古籍出版社出版了一本由杨逸等人整理的《广方言馆全案》，里面更是几乎包含了与广方言馆相关的所有公文。但这些史料都因为是公文，贾步纬并不能名列之中。虽然上述这些原因导致了目前收集贾步纬相关资料的困难，但在这些第一手史料里笔者在翻阅的过程中仍然发现了一些贻误。

图4《航海通书》遗误图

《航海通书》遗误图来自《江南制造局记》第182页，其中由贾步纬逐年校改的《航海通书》下没有任何信息，甚至连贾步纬作为翻译者的署名都没有。而如果把没有年代的理由归结为逐年刊印无法依次列出也不能成立，因为制造局逐年刊印出版的作品并非只有《航海通书》一部，同时还有《西国近事汇编》、《翻译新闻纸》、《翻译西国近事》等。而在《江南制造局记》中对《西国近事汇编》便有比较详细的记录：“每年四册自癸酉至已亥年共一百八册，由翻译馆委员分年编辑计价洋十六元”，可见《航海通书》中的遗漏并非是因为连续出版导致实为《江南制造局记》编者的怠慢。

图5 《交食引蒙》遗误图

《交食引蒙》遗误图来自《江南制造局记》第186页，此页中贾步纬的的作品《交食引蒙》下也没有任何信息，而与《交食引蒙》并列的《躔离引蒙》反而有比较完备的信息。实际上这两本书是贾步纬在光绪十八年左右开始的同一项工作，只是先将《躔离引蒙》刻印出版而已，此处的遗漏更是让笔者感到匪夷所思。

图6 《对数表》、《开方表》遗误图

《对数表》、《开方表》遗误图出自《江南制造局记》第184页，此处的《开方表》、《翻译弦切对数表》、《对数表》均没有年代标注，笔者通过考证查到《开方表》于1874年出版，《对数表》于1873年出版，《翻译弦切对数表》出版于光绪二十六年（1900年）。

图7 《恒星图表》遗误图

《恒星图表》遗误图来自《江南制造局记》第185页，其中列出的《恒星图表》与《八线对数简表》均没有给出出版年代，经过笔者查证《恒星图表》于1874年出版，《八线对数简表》于1879年出版。

贾步纬虽然自1868年就进入制造局，直至逝世前几年仍然在制造局从事《航海通书》的算校工作，并且在制造局期间有若干著作、译作和校对作品出版，并且还出任了广方言馆的算学与天文学教习，可以说在制造局是有一定的学术地位的。但是贾步纬虽然在学术上有一定的造诣，但这并没有让他进入制造局的官员行列。在翻译馆和学馆建成的6年之后即光绪二年（1876年），沈葆桢、李鸿章为制造局部分人士请恩，其中傅兰雅请加三品，金楷理请加四品衔，林乐知请加五品衔，中国学者华蘅芳、徐寿、徐建寅等皆有恩典，其中年龄最小的徐建寅只有32岁，已经是花翎候选郎中。贾步纬此时已经49岁，不在此次的请恩之列。直至贾步纬1908年去世，也没有授予任何官员，其中的原因有可能是因为贾步纬没有考取功名，也有可能是因为在进入制造局之前因为私自印制历法入狱而导致政治上的污点，不管是什么原因，贾步纬事实上是没有进入翻译馆和学馆的管理层。贾步纬没能进入管理层导致的结果就是没有进行官方文书的职权，而目前制造局留下来的史料大多都是以公文为主，这就导致了目前可以收集到的贾步纬相关资料非常有限，在仅有的一些史料中也甚至还出现了上述诸多遗漏。

2.6 贾步纬现存著、译、校作收集

同时笔者根据制造局出版的这些著作为线索寻找，也发现了很多制造局出版书籍现在仍然保存完好，目前完整成套的国内有两套，一套存於上海图书馆，名为江南制造局译从，共计118本。但上海图书馆只录入了此套丛书的名称，未对里面118本单本进行整理。

图8 上海图书馆馆藏江南制造局译书汇刻

另一套192本，为西安交通大学所有。1932年江南制造局因故迁往南京，将自己珍藏的全套《江南制造局译丛》惠赠南洋公学。希望南洋公学能够使这套图书发挥更大的作用。南洋公学后被国民政府将南洋公学与其他几所学校合并成立台湾交通大学。解放后，1955年，国家为改善全国高等学校布局，将交通大学西迁至西安。1956至1957年，交通大学完成了战略转移，不仅向西安迁援了绝大部分系科和几乎所有教学设备，同时也带走了所有的藏书与历史档案。江南制造局赠予南洋公学的这批图书也包括在内。

1997年，西安交通大学重新整理藏书时将60多年前的这套《江南制造局译从》发掘出来，并且此套图书保存极好，甚至基本无损。在西安交通大学保存的这套丛书应该是目前制造局出版的最完整丛书。西安交通大学的霍有光将此套丛书整理后发文《交大馆藏江南制造局译印图书概貌及其价值》，其中与贾步纬相关出版的著作如下：

“《航海通书》船类，未分卷。同治十年至十三年(1871——1873)四册，光绪二年至九年(1876——1883)七册，光绪十四年(1888)一册，光绪二十五年至三十四年(1899——1908)十册，宣统元年至三年(1909——1911)三册，民国元年至二年(1912——1913)二册，共二十七册。后来交通大学图书馆编目又重新改为：《航海通书》贾步纬算校，三十三册。《新考》著录为43册，或为前者书籍不全，或为后者书籍数目有误。指出原著来自英国政府所编：TheNautical Almanal and Astronomical Ephemeris。

《躔离引蒙》属附刻书，天文类，一卷。贾步纬述，贾文浩校对，光绪十八年(1892)刊，二册。《新考》对此书没有著录，可补《新考》之阙。

《翻译弦切对数表算学七》 又称《翻译弦切对数表》属附刻书，八卷。贾步纬译述，火荣业校对，光绪二十六年(1900)刊，八册。《新考》未著录此书。

《八线简表算学九》属附刻书，又称《八线简表》一卷附图一。贾步纬校述，同治十年(1871)刊，光绪二十九年(1903)再刊。《新考》未著录此书。

《算法统宗算学一》属附刻书，又称《算法统宗》十一卷附图一百三十九。程大位(汝思)原编，梅谷成增删，贾步纬校对，光绪四年刊(1878)，四册。《新考》不著录。

《九数外录算学三》属附刻书，又称《九数外录》一卷。顾观光著，贾步纬校对，同治十三年(1874)刊，一册。《新考》不著录。

《勾股六术算学四》属附刻书，又称《勾股六术》一卷附图三十六。项名达著，贾步纬校对，一册。《新考》不著录。

《开方表算学五》属附刻书，又称《开方表》一卷。贾步纬算述，一册。《新考》不著录。

《对数表算学六》属附刻书，又称《对数表》四卷。贾步纬校述，四册。《新考》不著录。

《恒星图表算学八》属附刻书，又称《恒星图表》一卷附图二。贾步纬算述，火荣业校对，一册。《新考》不著录。

《八线对数简表算学十》属附刻书，未分卷。贾步纬校述，一册。《新考》不著录。

《交食引蒙》属附刻书，天文类，一卷。贾步纬算述，光绪二十年(1894)刊，一册。《新考》不著录。”

霍有光在文中提到的《新考》指的是王扬宗的《江南制造局翻译书目新考》，而大部分著作标注的“《新考》不著录”是因为王扬宗先生的文章主要是收集的翻译书目，自著或者校对的书目并不在此列。笔者购得的贾步纬的四本天文学相关著作《航海通书》、《交食引蒙》、《躔离引蒙》、《恒星图表》均影印自交通大学保存的这套制造局丛书。

《大清光绪二十九年航海通书》

《大清光绪三十年航海通书》

《周浦镇志·第二十二章人物·第一节科技文教类》，上海科学技术文献出版社，1995年，381。

傅兰雅：《江南制造总局翻译西书事略》，《格致汇编》光绪六年（1880年）五月卷。

王扬宗：《江南制造局翻译馆史略》，《中国科技史料》，1988年第3期，P65.

江晓原：《天学真原》，辽宁出版社，2007，P109.

魏允恭：《江南制造局记》卷六，813页，光绪三十一年，1905年。

刘德隆：《刘鹗生平业绩与师承关系研究》，《南京理工大学学报》，2008年6月第21卷第3期，113-114.

魏允恭：《江南制造局记》，光绪三十一年（1905年）刊，十册。

魏允恭：《江南制造局记》光绪三十一年（1905年），卷2，P182.

《西国近事汇编》，自同治十二年（1873年）始，迄光绪二十五年（1899年），由金楷理、林乐知等人口译。

王扬宗：《江南制造局翻译书目新考》，《中国科技史料》，1993年第2期，3-18。

魏允恭：《江南制造局记》光绪三十一年（1905年），卷2，P175.

魏允恭：《江南制造局记》光绪三十一年（1905年），卷2，P186.

魏允恭：《江南制造局记》光绪三十一年（1905年），卷2，P184.

傅兰雅：《江南制造总局翻译西书事略》，《格致汇编》光绪六年（1880年）五月卷。

霍有光：《交大馆藏江南制造局译印图书概貌及其价值》，《西安交通大学学报（社会科学版）》，1997年01期。

魏允恭：《江南制造局记》光绪三十一年（1905年），卷2，P185.

傅兰雅：《江南制造总局翻译西书事略》，《格致汇编》光绪六年（1880年）五月卷。

《李鸿章等奏上海机器制造局历年办理出力之中红外员匠恳恩给奖折》，1876年2月14日。见《中国近代兵器工业档案史料》（1），1077-1078，兵器工业出版社，1993.

笔者本人曾去上海图书馆希望能借阅此古籍，但被工作人员只用其中一本敷衍之，未能看到原版，也无法确定上海图书馆是否遗缺了贾步纬的相关作品。

上海图书馆古籍书目查询系统

霍有光：《交大馆藏江南制造局译印图书概貌及其价值》，《西安交通大学学报（社会科学版）》，1997年01期。

霍有光：《交大馆藏江南制造局译印图书概貌及其价值》，《西安交通大学学报（社会科学版）》，1997年01期。

《周浦镇志·第二十二章人物·第一节科技文教类》，上海科学技术文献出版社，1995年，381。

贾步纬：《恒星图表》：“同治壬申冬南汇贾步纬额算述。”

傅兰雅：《江南制造总局翻译西书事略》：“《恒星图表》贾步纬，1874年出版，三百六十文。”

《上海地方志·科学技术志·第十一编科技人物·科技人物传》

《上海地方志·科学技术志·第十一编科技人物·科技人物传》：“贾步纬，字徵，周浦人。《卢湾区志·江南机器制造总局》：“贾步纬，字徵，号心久，江苏南汇人。《翻译弦切对数表》：“光绪己亥秋南汇贾步纬心九译述于制造局天文馆中时年七十有三。”

《周浦镇志·第二十三章胜迹风情》：“贾步纬故居，位于周浦镇东大街观音弄西侧，贾宅为沿街2层楼建筑，观音弄西首一座小花园为贾步纬著书处。

华蘅芳：《躔离引蒙序》：“南汇贾先生精于推步之学故以步纬自名。”

《上海地方志·科学技术志·第十一编科技人物·科技人物传》

傅兰雅：《江南制造总局翻译西书事略》，《格致汇编》光绪六年五月卷，1880年6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