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F3393)
单倍群C1,也称为C-F3393,是C单倍群的两个重要分支之一。整个C单倍群分为 C1(C-F3393)和C2(C-M217),C1则分为C1a和C1b两支,C1a则又分为两支C1a1(C-M8)和C1a2。C1b在大洋洲和亚洲的部分地区很常见,反之C1a在世界范围内是极其罕见的,主要是分布在日本(C1a1)或欧洲,以及在旧石器时代的欧洲人中有发现。在尼泊尔、韩国济州岛(C1a1)、亚美尼亚人、卡拜尔人(Kabyle,生活在阿尔及利亚、突尼斯和摩洛哥等地的柏柏尔人之一) 以及中国辽宁的人群中都只发现过单个样本。 C1a下游的C1a1和C1a2两个分支在伊朗附近分开后,C1a1走北线经由阿尔泰山脉,再经过中国东北,朝鲜半岛,进入日本列岛,但C1a1在日本的阿伊努人中并没有被发现,推测由日本九州地区,向四国,冲绳方向扩散,其中一部分C1a1群体也许和日本历史上出现的隼人族有关。 C1的分支C-F3393特别是C1b,主要分布在澳大利亚的土著居民以及一些大洋洲的岛屿,少部分分布在印尼的巽他群岛(Sunda Islands)。其它的分支以非常低的频率,遍布在欧亚大陆和邻近岛屿上的那些隔绝地区。 C1a (CTS11043)
C1a* (CTS11043)还没发现任何一个样本
C1a是一种非常罕见稀少的类型,而且在地理上分布也非常的分散:
C1a1(C-M8) 在现代日本发现的频率较低 (全国平均5%)。
日本国内的比例
德岛 10% 冲绳 6.8% 本州 4.9%(青森 7.7%, 静冈4.9%) 九州 3.8%
韩国国内的比例
0.5%到1%之间
据一份祖籍朝鲜咸镜道的中国延边朝鲜族的201人样本的数据,C1a1(C-M8)的比例约1.5%(3人)。
C1a1(C-M8),作为一个古老但极其罕见的分支,其下游一分支C1a1a1,只特定出现在日本人,琉球人,以及韩国人中。另外一个分支C1a1a2,来源于中国辽宁锦州汉族人群样本,据估计这支应为东北地区土著类型。 C1a2(旧称C6)或C-V20,似乎只在欧洲、亚美尼亚、卡拜尔和尼泊尔的男性中发现。C1a2在捷克韦斯托尼采的旧石器时代晚期遗址群中也有发现。同时在俄罗斯索米尔(Sungir)一个古代猛犸象狩猎者遗址里,在两具28000年前的孩童尸体的尸体上也测到,这两具童孩身上穿着缀有上万颗猛犸象牙珠饰的衣服。 
单倍群C[Y染色体DNA单倍群C]

单倍群C[Y染色体DNA单倍群C]
到了中石器时代,单倍群I2人群成为欧洲西部最主要的Y-DNA,并且新石器时代的中东农民和青铜时代的印欧人大规模移民进入欧洲,改变了欧洲的单倍群的结构分布。 C-V20 (C1a2,旧称C6),在南欧国家中发现低频的分布,西班牙的拉-布拉纳(La Braña)地区,在一具距今7000年前的狩猎者遗骸中检测到。并且也同时出现在匈牙利。2016年,在比利时南部那慕尔省的戈耶山洞(Goyet Caves),在一具距今35000年前的狩猎者遗骸中,以及在捷克摩拉维亚一个叫“下韦斯托尼采(Dolni Vestonice)”的旧石器时代晚期猛犸象狩猎者营地遗址出土的一个距今30000年前的人骨中都有检测到。
C1b*(F1370),在一个名为“科斯坚科14遗址”的37000年前旧石器时代的人骨中被检测到。它也在中东地区的一小部分男性中也被发现。
C1b2(C-B477)是C-M38和C-M347的共同祖先。在欧洲人移居澳大利亚之前,它在澳大利亚的土著男性中,很有可能超过40%,属于C1b2b(C-M347)分支。在C-M347内部,至少有两个分支:C1b2b1(DYS390.1del,M210)和C1b2b1下游一个尚未识别的分支(M347xDYS390.1del,M210)。
C-P33(C1b2a1a),在波利尼西亚男性中高频的存在。
C-M38(C1b2a,旧称C2),在印尼,美拉尼西亚(特别是新几内亚),密克罗尼西亚和一些波利尼西亚群岛的当地人群中出现,C-M38以及变成了模态单倍群,可能是由于极强的奠基者效应和遗传漂变。 C-M356(C1b1a1,旧称C5),在印度,尼泊尔,巴基斯坦、阿富汗、阿拉伯和中国北方地区的样本中检测到低频的分布。
C-B66/Z16458 (C1b1a),在南亚,中亚和西南亚地区以较低的频率出现。
C-P55(C1b3),是在新几内亚高原地区发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