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悟说,即指顿悟,佛教教义。佛教关于证悟成佛的步骤和方法。禅宗这种“放下屠刀、立地成佛”的顿悟理论,在佛教中影响颇大。而且对中国的哲学思想,特别是宋明理学,也产生很大影响。顿悟说认为,当人遇到问题时,会重组问题情境的当前结构,以弥补问题的缺口,以达到新的完形,从而联想起一种可行的解决方案。这一过程的的突出特点是顿悟,即对问题情境的突然领悟。

中文名

顿悟说

应用学科

心理学

提出者

苛勒

表现

对问题情境的突然领悟

突出特点

顿悟

简介

顿悟说,佛教教义。佛教关于证悟成佛的步骤和方法。与渐悟相对,指无须长期按次第修习,一旦把握住佛教真理,即可突然觉悟而成佛。顿悟之说,在佛教经典中早有记载。《大乘理趣六波罗蜜多经》卷一即有“速疾解脱顿悟涅槃”之语。《菩萨珞璎本业经》卷下“佛母品”也称“听等觉如来说珞璎法藏,是故无渐觉世尊,唯有顿觉如来”。中国佛教不同派别在成佛的步骤、方法上,理论各有差别。安世高所传的小乘禅学,侧重于数息行观的精神修炼,认为达到阿罗汉果位也要累世修行,积累功德,后被看成是主张渐悟的一派;支谶、支谦所传的大乘般若学,侧重于义解,直探实相本体,后来被看成是近于顿悟的一派。东晋时的支道林、道安、慧远、僧肇等把成佛的步骤、方法与所谓菩萨修行的“十住”阶次相联系,认为在“七住”以前是渐悟过程,到了“七住”,对“无生”(实相、真理)法有了坚定的识,已证得“无生法忍”,虽非究竟,但已可有顿悟。这种顿悟,还承认“一住”至“七住”是渐修过程,是一种渐进的顿悟,被称为“小顿悟”。

起源

顿悟说

1913~1917年,苛勒对黑猩猩的问题解决行为进行了一系列的实验研究,从而提出了与当时盛行的桑代克的联结—试误说相对立的第一个认知学习理论──完形—顿悟说。苛勒认为桑代克的实验情况太复杂,结论是不可靠的。于是,他重新设计了动物的学习实验。苛勒认为,要判明黑猩猩的学习行为是否有所谓的理解力,实验设计必须有一个可靠的原则。他在《猿猴的智慧》(1925)一书中谈到,他用以设计实验的原则是这样的:“实验者布置一种情境,使其目的不能直接到达,而又使它对情境完全了解,于是我们便可以知道它所能得到的是何种程度的行为,尤其是它能否以间接的方法解决其问题。”从这个实验设计的原则中,我们可以看到:(1)苛勒是以动物能否以“间接方法解决问题”作为理解力的标志的;(2)苛勒的实验设计的要求是使动物有可能完全了解其情境,即问题的一切主要条件必须全部显露出来,以便让动物观察。在这一点上,他的实验情境同桑代克的迷笼是不同的。后者不仅比较复杂,而且并不是开始就全部显露而可供观察的,动物很难完全了解其情境。

苛勒把黑猩猩置于放有箱子的笼内,笼顶悬挂香蕉。简单的问题情境只需要黑猩猩运用一个箱子便可够到香蕉,复杂的问题情境则需要黑猩猩将几个箱子叠起方可够到香蕉。在复杂问题情境的实验中,有两个可利用的箱子。当黑猩猩1看到笼顶上的香蕉时,它最初的反应是用手去够,但够不着,只得坐在箱子1上休息,但毫无利用箱子的意思;后来,当黑猩猩2从原来躺卧的箱子2上走开时,黑猩猩1看到了这只箱子,并把这只箱子移到香蕉底下,站在箱子上伸手去取香蕉,但由于不够高,仍够不着,它只得又坐在箱子2上休息;突然间,黑猩猩1跃起,搬起自己曾坐过的箱子1,并将它叠放在箱子2上,然后迅速地登箱而取得了香蕉。三天后,苛勒稍微改变了实验情境,但黑猩猩仍能用旧经验解决新问题。

在棒子系列实验中,笼外放有食物,食物与笼子之间放有木棒。对于简单的棒子问题,黑猩猩只要使用一根木棒便可获取食物,复杂的棒子问题则需要黑猩猩将两根木棒接在一起(一根木棒可以插入另一根木棒),方能获取食物。在复杂的棒子问题情境中,最初只见黑猩猩一会儿用小竹竿,一会儿用大竹竿来回试着拨香蕉,但怎么也拨不着。不得已,它只得拿着两根竹竿飞舞着,突然,它无意地把小竹竿的末端插入了大竹竿,使两根竹竿连成了一根长竹竿,并马上用它拨到了香蕉。黑猩猩为自己的这一“创造发明”而高兴,并不断地重复这一接棒拨香蕉的动作。在第二天重复这一实验时,苛勒发现黑猩猩很快就能把两根竹竿连起来取得香蕉,而没有漫无目。

苛勒通过对黑猩猩上述问题解决行为的分析,发现黑猩猩在面对问题情境时,在初次获取食物的行为不成功之后,并未表现出盲目的尝试—错误的紊乱动作,而是坐下来观察整个问题情境,后来突然显出了领悟的样子,并随即采取行动,顺利地解决了问题。这就是所谓顿悟,而顿悟学习的实质是在主体内部构建一种心理完形。

顿悟教育

禅宗讲求悟,顿悟教育与禅宗有许多相似之处,也是一个不断地“悟”的过程,我们在教学生学习中增长知识,在思考中提高认识,在受教中明白道理……正因为有了“悟”,人才能不断地从感性认识上升到理性认识,才能从冲动中找回理智,从混沌中发现觉醒,才能看破是与非,明晰对与错,分清好与坏,辨别美与丑。

学校的思想教育对学生启迪心智、启发引导,其实也是一个促进和提高觉悟的过程,但至于是顿悟还是渐悟,这不能一概而论,它因人、因事、因时间而不同,还得视具体情况而定。自己本身不信禅,但我相信两种觉悟的方式。个人认为,我们一线教师应当充分利用和发挥好这两种觉悟,善于运用它们扎实做好学生思想教育工作。首先,拿课堂教育来说,言传身教不可能让学生一下子都顿悟,明白自己所阐述的道理,即使是讲得再精彩再有道理、听得再集中,也总有学生一时难以觉悟,因为理解和接受能力是不同的,这是必然情况。因此,我们不能急于求成,也不能过分一味的苛求,寄希望于通过一两节甚至几节教育课就达到非常完美的教育效果。既然不可能顿悟,就要让学生渐悟,这样说来思想教育还得从长计议。

所以,对于学生的日常教育,要审时度势,静下心来,要认认真真地抓好每一次启发、每一次引导,注重搞好教育其实也就是抓好了教育,不是没有效果,而是效果在积累,学生在不断受教中渐悟了。实践证明,教育只有经常抓、抓经常,扎实抓、抓扎实,才能在潜移默化中、在点点滴滴中不断取得良好的效果。

但是,思想教育需要渐悟绝不是完全绝对的,有些工作也是可以顿悟的,比如随机教育,完全可以让学生陡然醒悟、豁然开朗。因为这种教育的方式比较随意,而针对性却比较强,往往是针对某种现象或某个事情,只要道理讲得到点到位,学生就容易接受。尤其是我们在与学生进行个别谈心,或者是做一人一事思想工作时,往往有时一句有份量的话语、一个举动甚至是一个眼神,都有可能让学生顿然觉悟解开心结。所以,在随机教育中,我们要注重把握时机,善用灵活方法,争取做一次工作就能让学生心有所得,备受启发。

究竟是顿悟,还是渐悟,我们带学生要善于把握并学会运用,一边教学,一边顿悟教育,这样思想教育的功效一定事半功倍。

影响

他认为,在“七住”内没有悟道的可能,必须到“十住”时最后一念“金刚道心”,才有一种犹如金刚般坚固、锋利的能力,顿将一切妄惑(“愚昧无知”)断得干干净净,由此得到正觉(真正的觉悟),即顿悟成佛。相传道生著有《顿悟成佛义》,已佚。在慧达的《肇论疏》中引有道生语:“夫称顿者,明理不可分,悟语照极。以不二之悟,符不分之理,理智恚释,谓之顿悟。”意谓佛理是不可分的整体,故对它的觉悟,亦不能分阶段实现,必须顿悟。他还主张一切众生皆有佛性,见性即可成佛。无须按次第修习。这种顿悟成佛说,在当时佛教中是骇俗之论,反响强烈。先有慧观撰《渐悟论》,主张渐次悟入而成佛,反对道生的顿悟说。后有昙无成作《明渐论》,阐述渐悟的道理,也不同意道生的顿悟见解。南朝名士谢灵运则支持道生的顿悟理论,并有所发挥。他著《与诸道人辩宗论》,与许多对顿悟之说有疑问的法勖、僧维、慧、法纲、王体元等人问答与辩难。认为渐悟只是一种引导愚昧者的方便说法,只有顿悟才能得到佛教真谛。另有慧睿著《喻疑论》,也赞成道生的顿悟说。道生的顿悟说,由于其弟子道攸、法瑗等人的弘传,影响极大。直至南齐时,荆州隐士刘虬,作《无量义经序》,宣扬“入空必顿”的观点,也主张顿悟成佛。南朝宋文帝和孝武帝对道生也都甚为赞扬,并召请顿悟论者入京宣讲顿悟说。

顿渐相争,随着佛教在中国的发展,对顿悟、渐悟也有了新的理解。到了隋唐时间,顿悟、渐悟之争尤烈。禅宗主张顿悟说,其余各宗大都主张渐修。禅宗内部,又有“南顿北渐”之说。北宗神秀侧重渐修,南宗惠能提倡顿悟。惠能认为,“凡夫”和“佛”,并无多大差别,关键在于“迷”和“悟”。而由迷到悟,又只是“一念”之间。所谓“一刹那间,妄念俱灭,若识自性,一悟即至佛地”。后来这种顿悟说还发展成为所谓“棒喝”和“机锋”,用一顿棒打或大喝一声以破除对方的迷执,一下子达到大彻大悟的境地。

影响 禅宗这种“放下屠刀、立地成佛”的顿悟理论,在佛教中影响颇大。而且对中国的哲学思想,特别是宋明理学,也产生很大影响。理学的集大成者朱熹所倡导的“一旦豁然贯通”的工夫,就脱胎于禅宗的“一悟即至佛地”的顿悟说。陆九渊提出直接“发明本心”以达到“知”的认识论,也源于禅宗“直指人心,见性成佛”的顿悟理论。(语自高振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