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科手术器械名称。其主要的作用是拨治圆翳内障。金针的制作形式不一。

①见《目科正宗》。赤金制作,长约三寸,针身寸余长,若鞋底针粗。尖端细如锈花针,以慈竹为柄。

②见《审视瑶函》。以紫檀花梨木或犀角为柄,长约二寸八九分。粗若弓弦,柄两端钻眼约三四分,赤金抽粗丝长约寸许,用生面调生漆嵌入柄眼内,外端余六七分,略尖不可太锋利。

中文名

金针

籍贯

中国

类型

北京针灸名医

地位

“南王北胡”

王乐亭简介

王乐亭幼时,在京东某农村拜塾师乔书阁老师学习汉语,攻读勤奋,深得乔师的欢心。乔之祖父为清代当地的典狱官,曾得一南方“犯人”的祖传秘法,用六寸银针透刺双侧曲池至臂臑穴治疗淋巴结核。然而此秘法在乔氏家族中白白传了三代,未曾有人付诸实践。乔书阁老师便把它传授给王氏。时值乔氏在京某首饰楼工作的亲友返里省亲,患颈淋巴结核已数年之久,屡治未效,曾向乔氏吐诉其病患之苦。乔氏遂嘱其亲友立即返京打制六寸银针一对,准备治疗。乔老师把祖传的针灸秘法悉心口授给对医学一无所知的王乐亭,并由他拿起六寸银针为患者治病,扎过几次之后,竟奏奇效。患者为答榭乔氏师徒,就将一对银针送给他们。王乐事就这样拿着一对六寸银针,踏上“针灸行道”的征途。

开始初学,兴趣比较浓厚,来诊者一律免费接待,义务治疗。由于疗效明显,所以远近数十里的乡亲俚友,凡患“鼠疮脖子”(即瘰疬)者均来求治,这样王老医生也积累了一定的临床经验。但为时不久,他就来京谋生,开始在荣宝斋学徒,业余仍持六寸银针义务治病。所治病种也只限于瘰疬。后来又考入中国大学学习,业余仍然治病。读了两年大学,当时他感到毕业后仍无出路,而六寸银针反而会给病人解除痛苦。于是他毅然决然放弃上大学的想法,拜针灸名师陈肃卿为老师,正式踏上学习针灸的历程。他感到六寸银针仅能治疗一种病,而系统学习针灸的理论和经验,才能治疗多种病。他的针灸老师陈肃卿是祖传针灸的第二代,其父陈丹仙(人们尊称为“陈半仙”),针灸技艺高超,誉满北京城,传到陈肃卿时代,因其针、药并施,技术更加全面,就这样他的眼界大开,学识与技术日益增进。1929年,王乐亭医生正式考取针灸“医师执照”,并取得独立开业的许可证。他的主考官是当时名针灸医师孙祥麟,对他甚为赏识,在王登门答谢时,发现孙氏所用针具皆为金针,对王启发很大。因为他在读书时曾多次读到“以金造针更佳”,但从未见过真正的金针。随即到某金店打制一套金针(包括各种型号的毫针与六寸金针),从此之后,王乐亭老医生开始使用金针,为民众医治疾苦,而且逐渐地获得了“金针王乐亭”的称誉。王乐亭医生热爱针灸事业,为了使针灸技艺精益求情,更有效的为更广大的患者解除病痛,不懈地研读多种医书,从《黄帝内经》、《难经》等古典医学著作,到解放后国内各中医学院、中医研究院编著的针灸学讲义、书籍等,种类繁多,不及备述。王乐亭医生自认他受益最多的书是《针灸大成》和《黄帝内经》。对于《千金方》、《外台秘要》、《医宗金鉴》、《东医宝鉴》、《经穴纂要》、《经脉图考》、《十四经发挥》等均精心研读,博取众家之长,终于形成自己独特的经验,为人民做出有益的贡献。

金针的优点

王乐亭老医生所用的金针,与古代文献提到的金针是有区别的。古书把凡是用金属做的针都称为金针。如《针灸大成》中说:“古曰金针者,贵之也,又金为总名,铜铁金银之属皆是也。”《针灸精粹》中也说,“古人称金针者,非金制也,盖尊称也。”王乐亭医生所用的金针,是用九成黄金一成黄铜的合金,所特制的针具,与银针、铁针、不锈钢针均不同。王乐享医生的经验是:金、银、铜、铁都能做针,据文献记载金针最佳。用金针治疗,对患者起到一种精神上(心理上)的作用,并且金性不随天时四季冷热而变化,与人的体温适合,刺针时疼得轻微,刺入体内不变质,不起副作用,没有滞涩难起出的困难,针孔不发炎,它的功能(治疗作用)反应快,疗效高,金的性质柔软不易折断,免出医疗事故(指折针),这是从临床实践总结出来的。

北京金针

金针历史

如今,有人要问起“北京金针”,或许十有八九答不上来它的出处。但这话要是搁在早年间,别说北京城了,就是华北西北乃至南方诸省都会有人翘起大拇指告诉你“北京金针”说的是北京城两位造诣深厚的针灸大家,按照他们坐诊行医的区域,老百姓都尊称这二位中医名家为“南王北胡”。

据说针灸是从上古砭石演化而来后来随着发展又增添了铁石、银制、不锈钢等材质,但这些都被定义为银针。用金针的针灸大夫,不仅是针具选取材质的不同,更代表了他们的流派。这“南王北胡”虽然同属于金针流派,但技艺又有所不同“北胡”胡荫培有“毫发金针”之称,而“南王”王乐亭代表的针具却是根“六寸金针”。

“王大爷您就下针吧,我不怕疼”,这是解放前,许多病人在宣武门外达智桥王乐亭家中就诊时经常说的话。“六寸金针”行针时有相当的痛觉,可去王乐亭那里看病的多是南城最贫苦的劳动人民,为了治病,再疼他们也抗得住王乐亭的专长是治疗神经系统的病症、半身不遂、脑外伤、煤烟中毒后遗症,外伤性截瘫等。

当时,在北京城的城北居住的多是达官显贵,这些老爷、太太们的身子很是“金贵”为了能让他们配合针灸治疗,胡荫培的“毫发金针”显然更合适他更擅长治疗许多疑难杂症。

金针王乐亭

王乐亭是1929年考取当时的医师执照,而胡荫培是1935年考取的医师执照。胡荫培不仅出身中医世家,还是华北国医学院研究班的高才生更是四大名医之一——施今墨的弟子。这其中还有个小秘密:施今墨本人并不会针灸,所以在他出诊的时候必然要带上这位会针灸的徒弟,而胡荫培也能有更多的机会得到施今墨的言传身教。据说胡荫培自22岁行医起就声名远扬,那时位于东四十二条的他家门前,常常是一片车水马龙的景象。

“南王北胡”的口碑不仅靠的是医术高超,做人更是堪为典范。王乐亭不爱财,他的病人多是贫苦人民,有钱没钱一样能到他家看病。胡荫培家的四合院非常气派,大门上还挂着这样一个牌匾,上书“神手佛心”四字。据说曾经有位河北的农民到北京看病,走到朝阳门城楼下就病得走不动了,好心的车夫直接把他拉到胡家,胡荫培不仅自己花钱为这个病人抓药,而且还让他留住家中,直到身体痊愈,后来农民带着一家大小专程到那块牌匾下长跪不起就是为了答谢胡荫培的救命之恩。

抗日战争时期。一天,胡荫培照常在自家的诊室里坐诊,突然跑进来个女学生,她告诉胡荫培,日本鬼子要抓她,能否在这里躲一躲?时间紧迫,胡荫培急中生智地在女孩子的脸上就是补了几棵金针,赶紧叫人安排进病房。等日本宪兵闯进来的时候,叫嚷着是否诊所里跑进个女学生,他们凶神恶煞般咆哮着、四处搜捕着,但四处望去只是周身行针的病人,分辨不出,就向胡荫培要人。胡荫培拒绝说出女学生的下落,日本宪兵恼羞成怒,举起一个铜制的痰盂狠狠地砸在胡荫培的头上,殷红的鲜血顷刻间流淌在他的面颊上,据说直到老人临终的时候头顶那道伤痕还依稀可见。

解放后,“南王北胡”两位中医名家迎来了新的起点。1953年王乐亭在北京中医学会门诊部工作,1956年北京中医院成立,他成为针灸科第一任主任。1951年胡荫培很早就来到了北京针灸学会门诊部工作,1958年成立北京积水潭医院,他成为首任针灸科主任。王乐亭到了北京中医院,组织上为了让中医名家的技艺能被继承发扬,特别安排几个年轻的医生拜他为师,一个名为钮韵铎的年轻人,成为王乐亭22位弟子中最年轻的一位。当年,聪明好学的钮韵铎在北京中医院先师从内科名医魏舒和,平时他就喜欢边学边记,在王乐亭身边几十年,更没有放弃这个习惯,自己积累的无数张小纸条都记录着王乐亭的临床经验心得。王乐亭看着自己的学生如此勤奋好学,就在身前,将撰写个人专著的工作委托给钮韵铎。老师对学生厚爱的地方可不仅仅在业务上,眼看着钮韵铎到了该结婚的年纪,做老师的可就操起心了,没想到这门婚事却牵扯到胡荫培一家上下。

说到王乐亭和胡荫培的交情,年头可就长了,两位京城金针大家,彼此都仰慕对方的人品和才学,一来二去,早就成为英雄相惜的知交好友,彼此抽空就互相登门做客。胡荫培家的经济条件好,况且其夫人又料理得一手好厨艺,王乐亭偏巧又是个饕餮之人,王乐亭自然也就是胡荫培家宴上的常客。也道不清是在哪天的宴席上,王乐亭借着少许酒意就向胡荫培提起了亲:“您家闺女出落得亭亭玉立,况且也正值婚期,我那最小的徒弟也到了该成家的年纪,咱们是否能撮合这一对新人啊?”

不久钮韵铎就和胡家的闺女胡益萍成亲,王乐亭理所当然地就成为这一对新人的证婚人。“因为和‘南王北胡'两家老人的不解之缘,我感觉自己身上的担子分外沉重。王老的临床经验著作《金针再传》已经于他百年诞辰之际出版,但胡老学术资料的医学价值更为宝贵。北京卫生局曾统计清朝宣统末年至新中国解放时的开业医生人数,注册在案共计1164人,解放初期胡老的名望在前十名之列。北京市卫生局的领导们委托我一定要把胡老的学术资料整理出来,最近成立北京市东城金针研究学会就是想联合胡老的家人和学生,集中时间和精力抢救出一批胡老的特殊疗效或有散失之虞的针灸疗法、民间验方。”当年风华正茂的钮韵铎,对记者讲述此番话时,已经是六十七岁的老人。

钮韵铎,这位王乐亭当年22位弟子中的最年轻的一位,如今已经是中国民间中医医药研究开发协会副秘书长、中医保健研究院副院长、北京医师协会理事、北京市东城金针研究学会会长、北京市海运仓中医门诊部主任医师。身兼多职的他眼见时间紧迫,希望通过成立金针研究学会,不仅要整理出胡老的学术著述,更希望团结北京中医针灸界的名家,促进针灸科与其他现代医学的结合,推动针灸边缘学科的发展。他告诉记者:“针灸内容太丰富了发展潜力很大例如针刺结合的外科手术‘小针刀技术'就取得了良好效果,但搞出这些成果,可不是三五个月时间就能完成的,我们这些针灸界的老人现在都着急呢!”

钮韵铎经常谢绝许多报酬不菲的出国讲学、出诊的邀请,但只要身体好,中医研究院针灸研究所举办的每期“全国高级针灸研究班”,他都要去讲课。“当年老师没有保留地将自己的毕生绝学传授给我,今天我也愿意倾囊而出,把自己所知道的都告诉有志于针灸事业的人。”钮韵铎这样介绍自己的治学态度。如今他最津津乐道的是在“全国高级针灸研究班”得到同学们的赞赏:“他们对我评价很高,都说这个老师不拿教材照本宣科,讲课很朴素说的都是干货。”钮韵铎一个关于针灸行针时间的考证,就被学生拿到专业期刊上发表了论文。他说,“我不在意他的举动,只要能为病人治好病病人就会发自内心地说咱中医针灸好,说咱祖国医学好,这就是让我最欣慰的事。”

“现在有人说中医不是医,中药不是药,说中医是经验之学,没有具体理论出处。就拿病人咨询行针的时间说吧,针灸医生时常就遇到这样的例如治疗不明病因的呕吐,钮韵铎仅仅在手掌上扎针就可以止住;腋下是两条动脉交集的地方,很多针灸医生很少在此穴位行针,可他就偏偏在此行针治疗上肢的神经麻痹,而且疗效还十分显著。这些绝招并不都是得自“南王北胡”的传授,但它们同样都属于金针学派的财富。

钮韵铎告诉记者:“我们成立金针研究学会,宗旨是为了组织离退休的和在民间有成就的、有技能的针灸人才,同时团结针灸界以外的多学科人才,共同推动针灸学边缘学科的发展,这样才能真正的促进针灸事业的发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