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群体将人性的低劣强加在另一个群体之上并加以维持的动态过程,它是将群体的偏向负面的特征刻板印象化,并由此掩盖其他特征,成为在本质意义上与群体特征对应的指标物,在这个过程中,处于强势且不具污名的一方最常采用的一种策略,即“贴标签”。典型的污名化表现:黄祸论、“犹太人是低劣的人种”。

中文名

污名化

典型表现

黄祸论、精神病;犹太人是低劣的人种

特征

破坏性、快速污染性和不易消除性

特点特征

破坏性

污名化会扭曲人们正常的风险感知结构,进而导致事物、人或者机构的正面形象遭到根本性的破坏。严重的时候,日常的那些正义、公平、安全的标准都会遭到非理性的颠覆,多数人只是关注事件的反常性和后果的卑鄙性。这时公众会很自然地声讨管理者处置风险的能力,甚至会动摇风险管理的合法性基础,造成社会、经济、政治秩序的紊乱。

快速污染性

受到污名化的对象被赋予同其他对象不一样的、令人不愉快的特征,在极端的情况下,该对象被看作是十分坏的、危险的代名词。这一特征使其具有普遍的令人耻辱的影响,它以特定的风险感知为基础,会在很多危险结果没有得到证明之前就被快速传播。而且,危险的标签在现代发达的信息传播网络作用下,会迅速地“传染”到相同、类似的事物或者人身上,还会波及到整个行业、产业乃至地区。

不易消除性

污名化的标志很容易被识别,这种特殊关系一旦形成,就会不断发展以至最后成为文化偏见,而固化的价值观念难以在短时间内消除。换句话说,在社会中建立起来的污名容易转化成结构性的文化固着,如果人们对污名对象的关注变成日常生活的一部分,那么就没有哪个生活领域能摆脱其影响。最终即便是相关机构动用大量的社会力量、经济力量和政治力量,也很难给被污名化的对象“正名”。

现象研究

农民工形象

将某一群体污名化,反映强势群体对弱势群体的排斥,这是一种“社会排斥”,即非制度排斥,它是指某些群体因文化方面差异而受到其他社会群体的歧视,处于一种受排斥的地位。非制度性社会排斥通常和制度化排斥相联系,制度化“社会排斥”是指社会成员希望以公民的身份参与社会而被他们不能控制的社会因素阻止了这种可能性,它是社会不平等的表现,如不能享有正常的经济、政治、公共服务等资源等。中国城市农民工容易受到城市居民的歧视,属于城市社会的边缘群体,而这种社会排斥则是由城乡二元分割的户籍制度造成的。因此,农民工群体受到的排斥,既有制度方面的,也有非制度方面的。孙立平指出,在我国城市社会中,农民工“污名化”,他们是肮脏的、不文明的、不礼貌的,是潜在的偷盗犯。一旦在一个地方发生了刑事犯罪,人们也总是首先将怀疑的物件指向进入城市的农村人。

随着农民工子弟进城接受学校九年制义务教育,在招收农民工子弟的公办学校中,农民工子弟就是“差生”的印象正在形成。在某些老师眼中,农民工子弟就是学习成绩差、组织纪律性差、卫生习惯差的“差生”。本地学生与其家长也有类似的看法,因此,他们对外来工子弟也有一定的排斥心理。被“污名化”的农民工子弟在公办学校中处境困难,越来越多的公办学校也不想再招收农民工子弟。

外来工子弟形象

公办学校中外来工子弟形象,学校老师最有发言权。在问卷中设置了有关外地生与本地生之间的差别的“利克特量表”,请学校老师给予打分。

本文将学习态度分为四个维度进行分析讨论,分别是课堂活跃度、作业完成情况、学习积极性、课堂纪律性,分值均为1-5分,得分越高表示越好,见表1。由表1来看,外地生学习积极性得分最低,表明学习积极性较弱,其次是作业完成情况差,再次是遵守课堂纪律也较弱,这三项得分都在3分以下。在这四项评比中,本地生都得到4分以上的高分,且内部分化较少。在老师印象中,最顽皮、最不守纪律、

最不爱学习的都是外地生,而不是本地生。学习积极性较弱,也会影响学习成绩。笔者和小组调查人员向被调查学校索要了四份成绩单,下面是对这些成绩单的分析。三所学校外地生的平均成绩为74.90分,本地学生的平均成绩为84.79分,两者相差近10分。在上街镇的公办学校中,外地生的学习成绩和本地生的学习成绩有一定的差距。外地生的学习成绩参差不齐,不同学生之间差异较大。

精神疾病去污名化

精神疾病存在着神话与污名化两种极端,包括精神科医生在内的卫生专业人士对精神病患者存在偏见。他们的观点可能受到临床、社会和文化因素的影响。虽然精神科医生们认为,诊断结果并不是污名的一种形式,但他们仍十分注意以最不污名化的方式回应患者。他们倾向于认为,鉴于某些精神疾病的性质,污名是不可避免的。在中国的大环境下,掩盖污名似乎是处理污名的常用方法。临床意义精神科医生,特别是在中国执业的精神科医生,可以从更广阔的视角来考虑社区精神健康康复,不仅限于社会稳定,还包括社会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