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嬉皮士”文化兴起于上个世纪五六十年代的欧美,概括起来讲,在60年代的西方,有相当一部分年轻人蔑视传统,废弃道德,有意识地远离主流社会,以一种不能见容于主流社会的独特的生活方式,来表达他们对现实社会的叛逆,这些人被称为“嬉皮士”(Hippie)。

中文名

嬉皮士文化

外文名

Hippie

起源时间

上个世纪五六十年代

地区

欧美

生活方式

不能见容于主流社会

表达

他们对现实社会的叛逆

两阶段

嬉皮士文化

摇滚乐是“嬉皮士”的集体宗教,它表达了他们的内心世界。当时最受“嬉皮士”崇拜的有两个摇滚乐团:甲壳虫(Beatles)和滚石(RollingStone)。它们的出现将“嬉皮士文化”推向了高潮。摇滚乐以它与众不同的方式表达了年轻人的不满情绪;它使人坐立不安,令人振奋,想和音乐一起动;而且这种动完全是听凭内心的感受驱使的自由运动——没有章法、没有步调,想怎么动就怎么动,充分表现了活力,表现了自我的存在。

此外,摇滚乐借助现代音响设备和灯光,造成一种梦幻般世界的效果,使人感到音乐不是来自舞台,而是发自人的五脏六腑,发自内心深处,使人感到一个新的“我”的存在。

“嬉皮士”崇拜的摇滚乐歌手是鲍勃·迪伦(BobDylan)。他的演唱充满了吼叫和哀鸣。这些不带学院味道的粗俗演唱手法,恰恰是离经叛道的“嬉皮士”所喜欢的。摇滚乐歌词多是反战、爱情、茫然或失望的内容,如“我无法得到满足”(滚石乐团)、“妈妈,我不知为啥生活”(鲍勃·迪伦)。迪伦在《大雨将至》中唱到:

我要在大雨降临之前回家去,

我要走进最密的黑森林深处,

那里人丁繁众,可都一贫如洗,

那里毒弹充斥着他们的水域,

那里山谷中的家园紧挨着潮湿肮脏的监狱,

那里刽子手的面孔总是深藏不露,

那里饥饿难忍,那里灵魂被弃,

那里黑是唯一的颜色,那里无是唯一的数据……

比尔·格雷厄姆(BillGraham)是60年代摇滚乐的活跃分子,并亲自创建了两个摇滚乐团。他在谈到对摇滚乐的看法时说道:甲壳虫乐队的歌词令人深思。年轻人想摆脱眼前的现实,就用摇滚乐做工具。他们用摇滚乐对世界说:“我们能做独立的人。这就是我们的生活方式,我们是革命者。……我们要消灭贫困、疾病和战争。”年轻人把对现实的不满全部发泄在摇滚乐中。

毒品

滥用毒品并不是“嬉皮士”的首创。他们的前辈——50年代的“垮掉的一代”——就用吸大麻的方式表示过对现实的不满。“嬉皮士”只不过是继承了“垮掉的一代”的传统,并有了新的发展,从吸大麻,到用海洛因,再到用迷幻药(LSD)。

1967年5月14日的<纽约时报杂志>有这样一段关于加州的海特-埃施勃里区的“嬉皮士”吸毒的描述:到处可以看到吸大麻的人。人们在边道上吸,在点心店里吸,坐在停着的车里吸,或躺在金门公园的草地上吸。街上几乎每一个20岁的人都是用毒者,不是吸大麻,就是吃迷幻药,或两者都用。

年轻人这样大范围地使用毒品,在美国历史上还是空前的。这其中固然有年轻人离经叛道的心理在起作用,但是,还有一个不容忽视的客观因素,即美国人从未像五六十年代这样对药品(英文的drug兼有“药品”和“毒品”二意)的依赖程度如此之大。据一项调查结果表明,平均每个家庭的药盒里有多达30种药品。人们已习惯地相信,只要得一种病,肯定会有一种专治这种病的药。年轻人从小就懂得“药物治疗”(medication)是解决生活和心理问题的重要手段。加之,像大麻这样的毒品随处可以弄到(尽管贩毒是犯法的),也是导致年轻人吸毒的一个主要因素。

然而,问题的关键不在于美国社会普遍对“药物治疗”的崇拜心理和随处可以弄到大麻,因为除“嬉皮士”以外的任何年龄层和社会阶层的人都可以受到上述因素的影响。导致“毒品文化”(DrugCulture)的出现是“嬉皮士”厌恶现实、幻想在毒品给予片刻的幻觉中得到安慰的反叛心理。他们受不了父辈一味追求物质成就的生活哲学。吸毒能使他们忘掉眼前的现实,进入一个“自由世界”。正如美国著名的幽默大师阿尔特·布赫瓦尔德(ArtBuchwald)说的那样:“吸毒包涵着极大的反社会成份。”

1967年,一位“嬉皮士”对《纽约时报杂志》记者谈她的看法:

每个人都应吸毒,就连儿童也应如此。他们为什么不能早一点儿觉醒,非要等到老呢?人类需要彻底的自由。上帝就在那里。我们需要消灭虚伪、欺诈、谎骗,重新回到我们儿童时所具有的价值观念的纯洁中去